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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颜被呛的想咳但咳不出来,因为一个阳具堵住了他咽喉的出口处。乃颜看见伯颜的喉头蠕动抽搐了一阵,把那些他射进去的污浊东西全咽了下去。在王爷的阳具已经撤出之后,伯颜甚至还舔干净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上面残留的粘滑的汁液浪费了。

在做着这一切时,乃颜看到伯颜的一只眼睛外眼角分泌出一滴泪水,顺着他淫贱的脸庞滑落。

但是伯颜的脸上却在笑。

象一个为嫖客服务的贱人,乃颜心里由衷的赞赏。忽必烈得了这么一个好奴婢,他真的知道该怎么弄才能让他的主子尽享欢愉。而他认为他自己的享乐和主子的快乐比起来丝毫也不重要。

这真是个天生的奴婢。他自己喜欢这样做。他和那些被迫承欢假装顺从的奴隶不一样,他自己就喜欢顺从这一切。

伯颜笑笑,他知道乃颜还没尽兴呢。这样的事一次是绝对不够的。于是他伸出舌尖,挑逗着去爱抚乃颜肉柱头部上那道浅浅凹陷的沟回。乃颜厉声的哼了一声,就在不能自已之中一把揪住伯颜散开的辫子把对方的脸使劲的又按到自己双腿间。

这一次似乎来的更猛烈一些,潮水般的快慰感激烈的撞击着乃颜的大脑、心脏和下半身。当他即将要在对方的咽喉里再次喷发时,他却突然粗暴的狞笑着一把将对方推开,然后对准对方的脸,射了伯颜满脸的白色液体。

伯颜脸上挂着乃颜汗的精液,他甚至没有用手去抹。

乃颜没有要他的后面就甩手走了,把他丢给那些随意拿他来取乐的粗野的下等人。那些人一前一后的上来,他前面用嘴服侍着一个,另一个则要他的后面。这些人更加贪得无厌,他们都是粗野的牧民。不把自己的全部欲火都倾泻在他身内他们就觉得满足的不够。

每当前面和后面同时被涌进的滚滚灼流所温暖时,伯颜都要忍不住的在扭动与晕眩中下面渐渐地硬起来一些,最终他自己也在近乎被浇灌至失神虚脱中射出来了一次。

然后他的记忆就很混乱了。只模糊记得,有时他们是两个人同时享用他的臀部与嘴,那时他要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住身子,用和牲畜一样的姿势服侍。有时他们会扶着他让他躺在铺着杂乱扎人的干草的地上分开双腿,因为这样方便他们插入他身体的最深处。那压在他身上的人用力的来回摩擦他的体内,然后倾泻而出。一个人完了,是下一个,然后是再下一个 。他们轮流的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