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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颜似乎对那还俗僧有点言听计从的意思,这就不对味儿了。他们一同洗澡,以前伯颜更愿意和米昔塔尔一起洗澡。但最近似乎变了。

米昔塔尔盯了那秃驴两夜,见到那人出入伯颜的寝室,在半夜,悄悄地进又悄悄地出。

提纳婆坨将自己沾了酥油膏润过的手指送进伯颜的下身的时候,只稍一用力就全进入了。酥油果然是润身的好物。伯颜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来,他嫌对方太轻柔,他渴望疼痛,对于他来说,疼痛比快乐更重要,疼痛带给他的幸福感最真实,远超过单纯的快感。

伯颜身上有一条条红印,他刚被鞭打过,他的胸膛、乳头和大腿内侧被烧化溶解的蜡汁灼烫出点点的印记。

“还要吗?”提纳婆坨笑着看伯颜,他觉得眼前这人没穿衣服的样子才是真实无欺的他,他渴望羞辱和痛苦,而不是被爱他的人捧在手心里。

“如果您嫌我给您的还不够。”提纳婆坨说:“我还可以再给。”

床上的嘴里咬着一条手巾,浑身已经汗湿了,但是坚决的点了点头。他觉得不够,他还要。

提纳婆坨取过床头蜡烛,细心的把烛泪滴落在躺在床上的人的乳头。那人被灼烫了,腰身扭动了几下,显然很痛苦。但是没关系,因为已经事先被用绳子捆绑紧了,他再挣扎,身体也就只能移动一个发丝的距离而已。

提纳婆坨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那乳头,乳头上有一层薄薄的蜡质,是滴上去的蜡汁凝固了。

“分开腿,叫你的主人看看。”那人果然把腿张开。大腿内侧的肌肤上除了鞭笞出的血印,还有被烫出的一个个点子。

提纳婆坨先轻柔的在那血痕上吻了一下,然后又舔了舔。他说:“我是你的主人。”

他这么说的时候,等于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他还不知道,门外有人,他做的一切,门外黑暗里的那个人都尽收眼底和耳中了。一会儿他离开时,就会从楼梯上跌倒,以倒栽葱的方式滚落下去,摔一个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