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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相异者分院居住,却又为何在女人的院子里弹琴做歌?

健美的腹部下方,有一宝贝隐藏。

为防恋人放肆,将之用麝香严严封上。

因何只眷恋美男与童女,却把少妇丢弃一旁?

双眸间含着利剑,一对秀眉如弯弯新月。

谁敢冒昧行动,小心身体上留下剑伤!”

院落内月光下男人的歌声戛然而止。宰娜布推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伯颜默默注视着这个原本属于艾哈迈德努尔丁的女人,她脚步轻盈的走向她现在的丈夫。

她牵住男人的手,领他入室。将他的乌德琴置于屋内琴架上。他们双双坐于她的床上,他任凭她一枚一枚的解开他的衣扣。他把那把舍施尔放在床上自己身体的一侧,然后躺下。床周围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圈香灰,他伸手将刺绣的幔帐放落。帐幔里裸露出的身体暴露在夏末秋初微微带着潮湿与燥热的空气里。他们两个全部光溜溜的钻进薄绸的被子里。他用他的下体蹭着女人的腿根处,而女人则用温润灵巧的舌尖,象听话又会讨主人欢喜的小狗一样,轻轻舔着男人身体上那一条条新鲜的紫痕。宰娜布用舌头安慰抚平伯颜身体上的创伤。小狗一样的舌头弄得伯颜痒痒的怪舒服的。

外面有狗在小声叫着,那是脱克脱带着两条红褐色毛皮的土库曼塔兹犬和一条黑背白腹的波斯萨路基犬,守住他们的房门。有了这三条浑身长毛巨口利齿的勇猛卫士,任何人都不能打搅这一夜了。

伯颜抱住宰娜布,和这个女人脸贴着脸。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轻柔的扑倒自己的脸上。有玫瑰的香气。

“他责打你了?”宰娜布问。她指着伯颜身上那些暧昧的伤痕。它们在阴暗的帐幕里呈现出紫中透红的诱惑之色。已经不是情人印下的吻痕那么单纯的事了。可以看的出那是来自情人的惩罚,而且是暴虐的。

“当然了,你不对此感到好奇?”伯颜反问宰娜布:“他和我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你不想知道?”

“不问我也能猜到。不要忘记了我可是女奴。我们这种出身的女人对这些一点都不陌生的。”宰娜布说:“除非你愿意把你和他之间那种事的细节讲给我。那对于我来说还有点意思。”

伯颜拉过宰娜布的手来亲吻她的手心。他说:“别速真不愿意听的,你若愿意,我讲给你听。再补充一句,我跟你没什么不同,都是奴隶。我是伺候合汗的奴隶,你则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