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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宿星座象珠宝玉带,闪闪烁烁挂在天边。

我躲过重重守卫去把她采,人若见我偷情,会让我一命归天。

我到时,她已脱衣要睡,帐帘后只穿着一件衬衫。

她说:‘老天啊!真拿你没法儿,你这么胡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我携着她的手溜出闺房,她用绣袍扫掉足迹,怕人发现。

穿过部落营区前的空场,我们来到了一块平地,在沙丘间。

我扯着她的秀发,她倒在我怀里。

酥胸紧贴,两腿丰满,肌肤白皙,腰身纤细。光洁的胸口象明镜一般。

白里透黄,象一颗完整的鸵鸟蛋,吸取的营养是难得的甘泉。

她推开我,却露出俏丽的瓜子脸,还有那双羚羊般娇媚的眼。

玉颈抬起,不戴项饰,似羚羊的脖子,不长也不短。

乌黑的秀发长长地披在肩,缕缕青丝似枣椰吐穗一串串。

条条发辫头上盘,有的直,有的弯。

纤腰柔软如缰绳,小腿光洁似嫩树干。

麝香满床,朝霞满天,美人贪睡,独享清闲。

纤纤十指又柔又软,好似嫩枝,又如青蚕。

夜晚,她的容光可以划破黑暗,好似修士举起明灯一盏。

情窦初开,亭亭玉立,这样的淑女,谁不爱恋?

说什么男子都是朝三暮四,我心中爱你,却直至海枯石烂。

也许会有人责难,有人相劝,但要我忘却你,却绝对无法照办!

夜幕垂下,好似大海掀起波澜,愁绪万千,齐涌心头,将我熬煎。

黑夜象一匹骆驼,又沉又懒,它长卧不起,使我不禁仰天长叹:‘漫漫长夜啊!你何时亮天?

’尽管白昼愁绪还是有增无减。

夜空的星星为什么象用巨绳拴在山崖上,眼睁睁地不肯移动一星半点!

仿佛我在为乡亲们背水,步履维艰,任重道远。

走过的谷地仿佛野驴空腹,荒无人烟,唯有狼在嚎叫,好象赌徒在同家人争辩。

我对嚎叫的狼说:‘咱们都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你我都是到手就花,从不积攒,如今才会这样瘦弱,这样贫贱。’

清晨出猎,鸟儿尚在睡眠,骑上骏马,野兽难以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