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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新弄到手的小可人儿?”别速真怜惜的拉过纳尔金的小白手,仔细的看着这江南水润之地养出来的小美男胚子。然后她故作生气的样子对着伯颜鼓了鼓自己白白胖胖的小圆腮帮,说:“你这坏胚子,也学会欺男霸女了?告诉我,你从哪儿抢的这小可怜见儿的?纳尔金,别怕。有你大奶奶给你在这儿做主,你只管告诉我,他欺负你没有?”

“奶奶 。”纳尔金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看眼前这位浑身贵气逼人的奶奶,最后决定实话实说。他告诉别速真自己原来是跟着降将吕师夔的,是那位大人把自己送给了现在的主子。伯颜待他不错,他来这里以后没有人因为他是吕师夔送的礼物而看不起他。

别速真听了心里默默的叹气,她的男人总是这么的有人缘,男人和女人都觉得他好。和他打交道的人都说她男人有一副好脾气。她曾经盼着自己那呆板的木头人哥哥能学学自己的丈夫的圆熟,但安童实在是太清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懂得隐藏自己的风骨,所以安童被踢出了汗八里的皇城。出镇西北,也许是合汗的双重用意。即让自己的最放心信任的人去往最需要他的地方,又放逐了让合汗觉得最碍眼的人。因为这个人时时刻刻提醒着帝国的主君自己不象一个儒家定义里的“仁君”。

而作为安童卑微的妹夫,伯颜就很识相。从来不去触动忽必烈的逆鳞。

这时希拉伦丁从帐篷外进来,先轻咳了一声,然后恭敬的告诉伯颜,他的夫人今晚会在此过夜。床铺已经都收拾好了。别速真优雅的起身,牵过自己丈夫的手,放在手心里柔情蜜意的抚弄了一番。

然后她意味深长的说:“今晚是咱们俩的,而且只是咱们俩的。现在我不烦扰你了,你去忙你的。我们晚上见。到那时,有整整一夜的漫长时间属于咱们。”

伯颜觉得自己被别速真抚挲得一阵酥酥的发痒。不过这痒是在皮肤上,不是在心里。事实上,伯颜心里一阵寒意略过。伯颜想,是不是自己得罪了别速真,所以她要报复?毕竟她一个人独自睡了这许多年。但是,要报复你也得挑个适宜的时间是吧?为什么非要在现在这个关键的当口?今晚自己该怎么才能渡得过去这一关啊!

我只让她呆了一个晚上就回去了。别速真要做爱,我一开始可是没答应。我只搂着这个自己的女人给她讲故事,哄着她睡。我讲了亚述女王塞米拉米斯的故事,帕尔米拉女王芝诺比雅的故事,斯基泰女王托米莉斯的故事。别速真心里被这些伟大的女人感动了,她望向我,可惜我不是女王,她说。你就是我的女王,我骗她说。

当我看见你的时候,就如先知尤努斯看到尼尼微城巨大宏伟的城门,你的两半阴唇如同神兽拉玛苏,你的阴道是神圣的嵌满了蓝宝石色马赛克的伊斯塔尔门。而我将如同沙玛什进入那幽深洞穴与你的雌性舍金纳相结合,孕育出一个全新的生命,这生命里包括你和我。你看到过印度人为因陀罗建立的神庙吗?那些被雕刻在卡朱拉霍神庙上各种神奇的性爱姿势,虽然我做不到那样,但是我们仍然能得到一种快乐。等我们回家以后,你会有孩子的,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