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样天生残暴的生物交配很危险。

也幸好性别决定了人鱼发情时的生理反应。

小人鱼渴望的是被填满与进入,软爪软尾的,又被注射了抑制剂,攻击性还在大灰狼的控制范围之内。

乌图索将张牙舞爪的小人鱼用温和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压在身下,拿起早先就准备好的牙套给他戴好,这才腾出手放到小人鱼的身体上。

眯着眼睛一边耐着性子安抚他,一边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小人鱼已经失了神志,爪爪抓着自家大灰狼强有力的大臂,拱起腰身拼命的蹭着他,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让大灰狼他的话……

乌图索哄崽崽似的,将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小人鱼搂抱在怀里摇一摇,再亲一亲,用掌心沿着小人鱼光滑瘦削的脊背慢慢抚摸至他敏感妖娆的腰椎处,时刻照顾着小人鱼的感受。

他轻轻舔舐着小人鱼耳后的一块浅红色略带透明的鳞片,哑声问他:“想不想祭司来?”

小人鱼心里有鱼,这个从一开始,大灰狼就知道。

只是原先乌图索并不在意,但自之前派红狼暗中调查小人鱼后,对于诺暗恋祭司这件事,知道的细节更多,也不知怎么的,乌图索不仅听到了耳朵里,还不自觉的更往心里去了些。

此刻他瞧小人鱼头脑不清,自己不会丢脸;又想着欲望关头的小人鱼会凭借着本心说真话,便问了出来……

但令乌图索浪费唾沫星子的是,小人鱼根本不管什么祭司,只迷蒙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红瞳,窝在他的怀里委屈而急切的唤他:“兽主~兽主~兽主~呜呜呜~”

乌图索便又问他:“兽主是谁?”

小人鱼长睫颤动,扑落滚下一颗珍珠,咬唇难受的说:“呜呜~大坏狼~”

乌图索一笑,连日阴雨连绵的心情瞬间转好。

他蹬掉军靴爬上床,抱着小人鱼滚到床里继续问他:“哪坏?”

小人鱼满面潮红,浑身滚烫,趴在自家大灰狼的身上像是快要融化掉一样。

他不说话,颤着爪爪急切的去扯乌图索挺括质量好到不像话的军服,不想扯绷外套,里面还有黑色的制服衬衫,扯烂衬衫,心心念念的大宝贝还被一条讨厌的皮带锁着。

“呜呜呜~”

“大坏狼~”

“凶我,骂我,打我,不要我……”

“呜呜呜!”

“有了弟弟,呜呜~就不稀罕我了~呜呜呜~”

小人鱼委屈巴巴的一边哭诉着,一边埋头和那条碍他好事的皮带做斗争,最后实在扯不开,一着急,一生气,小人鱼眉头一皱,龇牙咧嘴啊呜一声,就要用雪白的鲨鱼齿去撕

被乌图索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了后颈。

虽然给小人鱼戴了牙套,但这种关乎一辈子性福的事,还是不要去赌为好。

乌图索翻身将急不可耐的小人鱼骑到身下,单手解皮带的空档,弯曲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帮他……

发情期的小人鱼敏感的可怕。

乌图索虽经验不够,但他耐心又温柔,小人鱼舒服的腰肢乱颤,拍着尾鳍还哼哼唧唧的唱起歌来。

那是人鱼身心得到满足的快乐表现。

但乌图索还以为小人鱼在求偶,眉头轻蹙咬住他的唇,斥他道:“有我了,不准再唱了。”

小人鱼才不管,咿咿呀呀,声音尖锐如婴儿,尾音又带了一点点的软,开心快乐就要唱。

乌图索沉下脸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