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却冷笑道:“虽然你哭起来挺烦的,但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乖。”

大灰狼毫无怜香惜鱼之心。

他愿意哄诺的时候,随便小人鱼怎么闹腾,他都是包容而随和的。

他耐心耗尽不愿意哄的时候,那诺等着吧,但凡他敢闹腾一分,大灰狼就敢用十分的暴力去镇压。

诺被乌图索这一锁,痛的珍珠都飚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大灰狼给捏碎了,立时委屈的想用爪爪去挠他,却被乌图索不客气的扣着腕子按在枕头上,凉声警告道:“我是你的兽主,不是你能随意动手的对象。”

乌图索将小人鱼的腕子高举过头,竖瞳微眯看他片刻后,猛地低头在他的脖颈里咬了一口!

“啊!”

不是那种带着情趣的轻吻噬咬,而是犬牙插进血肉,真的一口咬在他距离大动脉不远处的细嫩软肉上。

诺疼的大叫。

那瞬间有一股冰冷的死亡气息铺天盖地的把他牢牢包裹,小人鱼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蜷着尾巴乖乖缩着脑袋躺在犬齿滴血的大灰狼身下,瑟缩呜咽,不敢再动弹一下。

“呜呜呜~”

诺颤抖着睫毛,看伏在自己身上的乌图索神色满足的舔着犬齿上的血,也从那双近在咫尺的冰冷竖瞳里,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不明白……

大灰狼救了自己;挽留自己;解释、哄慰、将自己紧紧的抱在怀里,霸道的带自己回来……

为什么现在,又要伤害自己?

乌图索将他脖颈里的血舔干净,缓缓直起身子,被军装包裹的身形修长而矫健,皮带勾勒出完美的上下比例,线条流畅而尊崇,炙热皮肤下包裹着的肌理,带着肉眼可见的爆发力。

他居高临下,眼神睥睨,无论何时,就连在床上偶尔流露出的那点温柔,好像也都是纡尊降贵的恩赐。

诺哭的鼻子堵住,心里也压抑的喘不上来气。

火红圆润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滚落在锦被上。

乌图索慢条斯理的解了束缚军服的武装皮带,清脆的锁扣机关响好似预示着什么。

诺被铺天盖地的委屈所淹没,哭着挣扎:“呜呜~别碰我~呜呜~”

乌图索冷嗤一声,抽了皮带俯低身,扣着他的下巴缓慢摩挲着问:“你是谁的鱼?不给我碰,给谁碰?”

是啊是啊。

大灰狼说过很多次,自己是他的鱼。

可他从未明确过,他也是自己的狼。

诺是只属于乌图索的小人鱼,但乌图索却可以同时拥有好多条鱼鱼……

“呜呜~”

诺委屈的说不出话。

泪眼迷蒙中,乌图索用皮带将他的双手手腕绑在了床头的金属横梁上。

诺愣了一下,不明白大灰狼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还这么强迫自己,他到底还能获得什么快乐?难道他觉得只要最后能爽到,过程有多不堪都无所谓吗?

也对。

自己只是人家的一个泄欲工具,有什么自尊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