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

我妻耀的耳朵动了动,从太宰治‘要将他送人’开始,一直压抑着的心情居然仅仅因为这一句称不上夸赞的话,被轻而易举地安抚,如雪初融,雪意散去,便是澄澈的清流,将一颗心脏都泡在了里面,清清凉凉的清醒着又狼狈不堪。

可太宰治的手却让他无所适从,连支起身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半跪着,匍匐着,任由那双温热的手,一遍遍勾画。

我妻耀的呼吸绷紧,支撑身体的手臂握成拳。指尖猛地用力,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又饱含痛苦,他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喘息,

很痛。

他闭着眼睛,闷哼出声,又咬住舌尖,忍受着身体宛如被尖锐落石撞击的剧烈痛楚,,后背,大腿,肩膀,直至……

我妻耀不可置信地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像被冰封一般陷入僵直,从指尖蔓延而上的战栗让呼吸难以自制的加重,双眼里不受控制的涌上热意,喉咙也似乎被一团棉花塞住,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喘息一声声砸在我妻耀的耳边,比爆炸声还震撼。瞳孔放大,突然之间我妻耀感受不到身上的任何痛苦,只有头顶属于太宰治略有凌乱的呼吸洒在发间带起来的温热。

我妻耀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双眼一点点浮上血丝,呼吸越来越沉重,眼底逐渐烧红,像一只被圈起来,拴住脖子,奋力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受伤的狗狗。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