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耀混沌的眸子清明了一瞬!就在此刻,太宰治的手骤然收紧,在我妻耀露出痛苦表情之前,手指不听使唤地又松开了,带给我妻耀的窒息感没有两秒。

太宰治面色忽的沉下,在我妻耀察觉到之前,又猛地收紧了手指,直到他开始颤抖着想要蜷缩,却又被手腕粗的麻绳困住了所有动作只能无力张开唇齿时,太宰治才不紧不慢松开禁锢在我妻耀喉咙上的手。

他像是在通过这样折磨我妻耀的举动,否定着自己。

可被捆在椅子上的我妻耀睁开了眼,被生理性泪水浸透的眸子里,依旧是太宰治熟悉的炽烈。

太宰治清楚的听到,身体里血液凝固的声音。

我妻耀眼前被一层迷雾遮住,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呼吸不畅导致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依旧能看清太宰治的脸,或许并不是看清,而是太宰治早已映在了他的脑子里,即使眼前一片黑暗,他也能想象出太宰治的脸,太宰治的表情,太宰治的一切。

生理本能的剧烈挣扎下,手腕的破损疼得已经要彻底麻木,可太宰治却依旧清楚,触手可得。此时的我妻耀不知道,太宰治眼底扭曲的黑沉墨色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腐烂沼泽,锋利的视线牢牢钉在被捆在椅子上的我妻耀身上,仿佛要把那长发飘扬的身影永远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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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单膝跪在床-上,以自己为屏障物为我妻耀撑起了一小块彻底被包围的区域,他手肘支撑在身下人的两侧,额头抵在肩膀上,凌乱的呼吸也被他咬牙压下去

太宰治眸底情绪闪烁,被同化温度的手掌顺着脖子一路滑下,轻飘飘的,摸到肩膀处时,碰了一手的黏腻湿滑,温温热热黏答答地粘在掌心,将每一根手指都缠绕包裹上,直到整个手掌都浸润在湿润之中。太宰治嘴角噙着浅笑,难得温柔的抚摸着那处,没有多少茧子的掌心敷在上面,从衣料破碎处开始。

他的声音又淡又柔,在我妻耀不受控制的声音中,比呼吸还轻,如果不是我妻耀的耳垂就在太宰治唇边,根本无法捕捉这份来自于太宰治罕见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