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罗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了点自怨自艾:“我真的不会,你不会嫌弃我没用吧?”

米赛尔:“……”

米赛尔当然不可能嫌弃另一个自己没用。

他试着开口唱了个生日歌,拉米罗说他记住了。但没想到,第二天,当米赛尔将身体控制权交给拉米罗,想趁机陷入长眠的时候,拉米罗猝不及防地开了嗓:“happybirthdaytoyou……”

这一嗓把米赛尔给喊醒了。

没有别的原因,实在太难听,如果不是歌词一样,很难相信这居然会是首歌。

这不像是祝贺生日,给人送葬都能把那人气得揭棺而起。

拉米罗望着远处覆着冰雪的山峰,哼着不成调的生日歌,听着米赛尔一遍又一遍无可奈何地纠正,闲暇还没忘记和阿贝尔吵个架。不管另外两个自己怎么说,拉米罗始终坚持初心,唱生日歌比乌鸦叫还难听。

米赛尔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当初他真的教的是生日歌吗……?

米赛尔边怀疑,边不断回忆那个夜晚。

熊熊的篝火、冷淡的月光,还有难听的生日歌,居然慢慢地盖过了西西伯利亚平原的风雪,甚至盖过了实验基地,记忆渐渐地开始有了温度。拉米罗连着唱了几天生日歌,成功地将难听的生日歌变为习惯,没事就哼两句。很久之后,哪怕他什么都忘记了,也还会下意识地哼生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