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竹说着,又扯着自己的衣裳叹了口气:“您今日请母亲与我入宫时,都没打算穿这个。是母亲说要进宫见八师伯的姐姐,不能失礼。”

“不是说你与行止疼她?可我听着,你们对她也忒严苛了!”叶姩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她不过还是个孩子。你们若舍得叫她吃苦,不如就送她进宫来,叫她在慈宁宫陪哀家!”

徐宁笑道:“娘娘您可别上了这孩子的当,她故意的呢。您爱惜她,臣妇同行止感激不尽,只她野丫头一个,什么都不懂,入了宫,恐给大家添麻烦。”

“哀家同你说笑呢,你还当真了。”叶姩说话间,又在小炮竹脸上一顿揉,笑道,“这如玉一样的孩子,你舍得叫她进宫来,哀家还不舍得呢。”

正说着,外头江蘋来回,道是都吩咐好了,可以到外头走走了。

叶姩答应一声,牵着小炮竹出去了。

几人刚离开慈宁宫,宫人就来回,道是郡主进宫了,听闻裴姑娘在慈宁宫,就想过来瞧瞧。

叶姩没说什么,叫宫人去带了李蜜过来。

片刻后,李蜜到了,她先去叶姩见了礼,随后得了允许,又拽着小炮竹跑她们前头看花去了。

叶姩看着前头那两个小人,吩咐宫人好好看着她们后,又转身邀请道:“这里景色好,咱们就在这里坐坐,叫她们小姐妹自己玩去。”

徐宁答应一声,等叶姩坐下后,她才在下侧坐下。

“今日叫你们进宫来,其实是小炮竹之前去参加县试的事。”叶姩让江蘋替徐宁倒了杯茶,又道,“昨日放榜,你家姑娘在榜上。”

临县参加县试的人不多,不足一百人,但上了榜的不足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