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病房门口聚满了恶灵,陆师姐吓得直叫,我见你出门跑到恶灵中间却没被它们袭击还奇怪呢,后来才知道你有辟邪体质。”
陈思妍想象那血水里生出的怪物,不寒而栗道:“那天我什么都没瞧见,就见你和陆师姐突然晕倒了。那你们是怎么得救的呢?”
说实话会扯出附身的白衣女人,褚潇撒了个小谎。
“是那天跟我们一起的男医护救了我们,他爷爷是金州老君庙的道士,我们在医院收服邪魔分身使用的符咒就是他送的。”
曹云璐急于了解救兵情况,不禁插嘴:“你怎能保证那个兰医生一定会来救我们?他什么时候联系你的?”
褚潇说:“是我用超能力感知的,他跟我们家交情很好,说好帮我就一定回来。”
她不愿看这些人在眼前惶惶焦愁才拿好话宽慰,实际心里也没个数。兰焕来不来还难说,来了是福是祸更不好揣测。
如今可以断言,这人打一开始就是抱着某种目的接近她的,携带的能量分明与己有害,估计再见面就该跟她摊牌,然后暴露凶险意图了。
想太多没意义,还是随机应变吧。
她让同伴们轮流睡觉,担惊受怕受累一天,再不休息身心先被疲劳拖垮。
陈思妍和曹云璐先躺下,留褚潇和蒋玲玲站岗。
进到这间屋子蒋玲玲便不言不语,抱膝团缩,目光呆滞,和之前一惊一乍的状态大相径庭。
褚潇看她像个透明塑料袋,想法计划都一望可知,本想放任她受罪,善意机制却胁迫她施舍宽容。
“喂。”
她伸手拍了拍蒋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