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太丢人了,竟然被任擎川看到自己流口水……
盛木言轻咳一声,试图掩饰面上的窘迫,只是耳尖却悄悄泛起红晕。
任擎川看在眼里,嘴角弧度又扬了扬。
见盛木言醒来,一旁的服务生立刻上前。
几乎只需半秒,便马上分辨出了二人之间,谁更居于主导。
服务生身体微微倾向任擎川,礼貌地询问:“两位先生想喝点什么?”
任擎川随意搭在桌边的手,略抬了抬:“我随意,盛少先点吧。”
任擎川的手,指骨修长,指间关节微微凸出。甲床是干净整齐的长方形,末端被修剪成饱满的圆弧,泛着健康的浅粉。
手背的白筋,随着食指抬起的动作,向上收紧了一瞬。
盛木言忽然想起,那日在酒店,他将任擎川压在身下,不经意间被对方的指腹擦过手背。
干燥,炽烈,带着隐隐的热。
被触碰的那片肌肤,就像冻僵后贴近火焰,热意缓缓上升,后知后觉般,徐徐烧灼了起来。
他抬起手,无意识般抚了两下自己的手背,好像……不是那天那种感觉了……
“盛少。”
见他没有回应,任擎川低声唤了一句。
盛木言瞬间回过神来,察觉到对方投来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将手背收到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