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双手抱着宴倾文的脸,在那唇落下时,指缝擦着发丝,将它们捋至脑后,避免在她们亲吻的时候垂落,搅了她们的好事。

换气的间隙,闻诃白提醒:“老婆,婚纱,别弄脏了。”

宴倾文的理智回笼,她从闻诃白的身上起来,转身去拿家居服。

闻诃白迅速解下婚纱,从她的身后将她压在衣柜里。

逼仄的空间让宴倾文的视野一下子狭窄幽暗起来,衣柜里的香薰灌入鼻中,让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加昏昏沉沉,身体也比在床上时更加敏感,旁边衣服的布料摩挲都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洗澡。”宴倾文用仅有的理智阻拦着那双手。

“我洗过手了,而且老婆,我刚才戴了这个。”闻诃白扬了扬手指。

借着衣帽间的射灯,宴倾文看清楚了那是什么,她不理解:“你什么时候……”戴上的?

“刚才拿乳贴的时候。”闻诃白欺身压来。

宴倾文竟不知道她那个抽屉里竟然还藏着“手机配件”?!

……

狭窄的空间里,香薰萦绕,喷薄而出的热气将香气搅动,空气中多了一丝绮靡的气息。

“闻诃白,够了,兰姨要过来喊我们吃饭了。”宴倾文靠着柜壁,身后是被她压着的衣服,身下更是原本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家居服,此时已经乱成一团。

她双眼迷离地望着顶上的射灯,明明是暖白色的,可她偏偏看出了几分艳丽璀璨。

闻诃白略微喘了喘气,埋在阴影中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故作遗憾地说:“那行吧,只要你肯再亲一亲我。”

宴倾文心道,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动了动发麻的腿。没能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