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你又不是没摸过。”

宴倾文:“……”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扫了闻诃白一眼:“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试婚纱呀!”

这并不是宴倾文想要的答案,她只是想知道,闻诃白明明要到拍婚纱照的那天才有时间,怎么会提前回来?不过,宴倾文也不想寻根问底,否则会显得她很在意闻诃白。

宴倾文缄默地转身,准备离去,闻诃白又将她拦下,语气有些哀求:“老婆,我一个人是真的穿不好。”

穿不好就别穿了。宴倾文腹诽,但到底没有将这些怨嗔之言说出口,而是冷着脸,替她调整好那根带子,又将拉链给拉上。

闻诃白照着全身镜,又托了托自己的胸,真情实感地感到惋惜:“真的缩水了,尺寸得改了。”

宴倾文没忍住,说:“是你忘了贴乳贴!”

“那老婆帮我贴一下?”闻诃白拉开抽屉,里面有十几件不同款式的内衣和乳贴。

宴倾文丢给她一个“你做梦”的眼神,走到放了自己家居服的那边换衣服。

她刚脱下衣服,身后便贴了一具香软的身子过来,闻诃白温热的手臂搂着她的腰,呼吸喷洒在耳际:“我明早还有一个访谈节目要录制,本来不应该回来的。可是看到你穿婚纱照的样子,我知道我必须回来,因为我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