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如此场面,还是觉得好笑。

“孕二月,脉极稳,下一个!”

“孕三月,胎不稳,忌酒水,下一个。”

……

队伍绵长不绝,肚子大小不一。

太医紧皱眉头,摸脉的手抖个不停。

沈在游看着他挺着肚子的臣民,脸色越来越黑。

终于,他忍不住了:“你们怎么都这个时候才说?”

男人们抱着肚子,畏畏缩缩。

“这……这谁敢啊,也就是听说了皇帝您与夏公子,所以才……”

看见沈在游黑锅似的脸,男子又转了话头:“所以才明白,宋将军竟神通至此!”

沈在游眨了眨眼,一时也无话可说。

他扫视一圈,看见跪在下面抠手的我。

立即像找到发泄口一般,指着我破口大骂。

“宋不留,你这个……你这个不专一的女人!”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组成的?!”

不一会儿,沈在游就骂不出来了。

因为,不只是城中男子,就连京城外军营的士兵也来了!

沈在游定睛一看,直接厥过去了。

我苍蝇搓手,憋笑也憋得要厥过去了。

也就是说,那水已经流至城外,所有男人都阴差阳错地揣上了我培育的崽崽!

而我,也以“惑乱京城罪”关押在大牢。

不过才第十天。

噩耗传来。

从前被我打退到边境的夷族,居然又打回来了。

而如今,放眼朝野,无一男子可带兵出征!

7

“说了,我有罪,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