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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木公子这是怎么了?”

南壑殊一径来至屋内,将人放在地下。

木惜迟大吼:“走开!”

南壑殊后退两步,眼睛盯着木惜迟,却对苔痕吩咐道:“看好了,不许他乱跑。”

苔痕忙应了。

南壑殊果真走开,苔痕追出来道:“主上,你肩上的伤。”

只见他白衣上斑斑点点,犹在向外渗血。

南壑殊回头道:“不用你管,不是让你看好他!”

苔痕不常受南壑殊重话,一时慌了,忙道:“是,属下遵命。”

说毕,苔痕忙回转来,见木惜迟没丢,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一时屋内只剩得他二人大眼瞪小眼,苔痕就连眨眼的频次都刻意减少了,生怕眼一闭一睁,木惜迟就会凭空消失掉。

木惜迟自己气闷了一会儿,便道:“苔痕,我渴了,替我倒杯茶来可好?”

苔痕圆睁着双目,道:“木公子,待主上回来,我再给你去倒茶。”

半晌,木惜迟又道:“苔痕,这屋里好闷,我去将那门窗都打开罢。”

苔痕:“木公子,我可不敢让你靠近门窗。谁知你会不会一翻身就跑了。”

木惜迟:“那你去开。”

苔痕:“我也不开,我就盯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