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晃,不知从哪儿掠来另外一个身影,一手托住他腰心,另一只手穿过腿腕,将他整个人接住牢牢抱了起来。

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容荒,沈越山微怔。

那一团浓浓鬼气从旁环了一圈,便径直飞入了容荒眉心,与此同时天际骤地响起一道闷雷。

“是我。”容荒抱着沈越山稳稳落地,低头用唇去贴沈越山眉心,眼底沉冷神色间透出几分戾气,“险些就被这些鬼东西钻空子了。”

听这语气还有些嗜杀。

“它似乎与你同源。”沈越山认真分析道:“无论气息,样貌,能耐,都一样,若非他身上没有屈行一给的灵囊,恐怕我到现在都还没认出来。”

“还有……”

沈越山探究的看了眼容荒,“他散开的鬼气好像钻进了你身体里,可有什么影响?”

“……”

沉默了会儿。

许是有影响,因为这会儿容荒面沉如水,眼底情绪翻涌几番,神色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森寒一字一顿强调:“他!敢!轻!薄!你!”

沈越山:“……”

沈越山茫然:“……啊?”

把那段记忆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容荒脸色愈发难看,特别是瞧见那人抱着沈越山,还十指相扣,还亲耳廓……他眸底一片暗沉。

“……他并未轻薄我。”沈越山回忆了一下,迟疑道:“我没想起他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这番话顿时引起容荒的凝视。

下一刻他耳尖就被咬了,被叼住在唇齿间不轻不重却又显得格外凶狠的碾磨了几下。

“这就叫轻薄!”容荒含着沈越山的耳尖,凶恶道:“总之除了我谁也不许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