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真的解不开。”事实为证,他无辜道。

沈越山无奈叹了一声,“既然是有意识的灵物怎会如此赖皮。”

瞧着沈越山拿珠串没办法的模样,容荒闷闷笑了一声。

“偏你还看笑话。”沈越山抬指一弹容荒眉心,顿了顿他又侧目看了眼容荒:“我总觉得你今日有些奇怪。”

具体哪里怪,沈越山也答不上来,在他眼里容荒还是那个容荒,只是好像又有些微妙不同。

况且容荒气息不曾变过,运用鬼气也游刃有余,弄得沈越山都有些怀疑自身是否疑心过重。

“哪里不一样?”容荒眼含笑意,抓着沈越山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歪着头蹭了蹭,眸子沉甸甸地望着沈越山,嗓音低哑:“摸摸看,是不是没变?”

这样的举动不过寻常,可加上容荒背后不远处的双人春色壁画就似乎变了味,空气里好像都洋溢了热流。

沈越山猛地把手收回来,不自在地咳了声,神魂深处莫名又荡出了一丝羞耻感,脸热得很心也慌,道:“不必如此,是我多心了。”

皱了皱眉,他掌心贴近跳得飞快的心口,神色有些古怪。

莫非又病了?

否则他一向体寒怕冷,在这样充满寒色冰冷的鬼月城里,身体又怎么会突然觉得热?

……

坐在窗前观着风景歇息了会儿。

本想直接离开高塔,但沈越山在发觉自从到这里后识海没有再震动过,包括神魂也舒适了不少,尤其腰间挂上三颗珠子之后,安定的感觉就彻底落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