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吻了好一会儿,实在受不了。
低头看她, 眼神晦暗, 嗓音嘶哑低沉:“温苧,确定要我吗?”
理智快要被淹没,却还是尊重她的选择。
呼吸变得急促,想张嘴说话,却只能发出软糯呢喃声,一时间想不到别的办法表达, 抬起脑袋, 在他喉结处轻咬一下。
算是应许。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 旋即沾染细碎猩红。
喉结上下轻滚, 托住她的腰。
痛感占据大脑那刻,她丧失了最后清醒,只是抱着他闷闷地喘息。
有几次太难受,没忍住叫了他名字:“迟宴……”
声音发软,带有微弱哭腔,听着便觉得磨人得紧。
低哑着嗓音应了她,柔声轻哄:“宝宝。”
“宝宝。”
耳鬓厮磨,一声接一声,是在安慰她。
窗外雪越下越大,无人经过的道路,早已铺满厚厚的积雪,大片雪花落在床边玻璃上,很快便融化为一滩水渍。
换了位置,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屋内哪哪都萦绕着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想起少了什么,微微低头,趴在他肩头轻嗔着提醒。
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轻捏后劲处,贴近耳边低语:“别担心。”
及时抽离,握着她的手找到地方,重复着说:“宝宝,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