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扎凿过的情动,她依旧生涩如往昔。全然没做好准备,前路坎坷难行。
冷气逐渐散发,空气也变得更加稀薄。
向晚面红耳赤,手上卸了力道,止不住往外头看。
庭院里空无一人,可她还是极度慌张。总觉得有身影会站在黑暗里,朝他们这儿望。
可她越是紧张,反馈给陈景尧的就越多。
他轻拍她的背,退开些,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别这样,再下去真得出事,我就不管你了……”
向晚眼角泛着泪光,“那你还不停?”
他从她的唇吻到下颌,哄道:“就一会儿,再待一会儿。”
真是,没眼看。
几步路的功夫陈公子都等不及,非得先偷上一阵。
最后是向晚不停摇头,差点儿真哭出来,他才喘着气简单收拾几下,替她把裙子拉好,确认无误后牵着她的手下车。
进屋后人也变得更嚣张,忍耐到了极限,便不管不顾吮弄起她的唇。
拢不住的柔软在指尖滑过,也不管月色倾泻,那盏窗户都来不及阖上,就急匆匆将人揉进怀里。
向晚的鞋子掉在地板上,叫道:“窗,窗帘没拉。”
陈景尧单手按下灯光开关,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按窗帘,索性就在这黑暗里放肆一回。
闭塞的蚌壳再次被打开,已然不需要再费多少功夫,他便有了施展的空间。
向晚扛不住他这样,情难自禁溢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