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忍不住笑, “陈公子总有一大堆道理。”
他问:“高兴了吗?”
向晚没点头, 红唇却是勾着说道:“我还年轻呢, 犯不着人给我行这么大礼。”
陈景尧轻佻道:“他也配。”
“怎么办, 我突然有点体会到仗势欺人的好处了, 往后要是离了陈公子,我恐怕要不习惯了。”
陈景尧将她抱到怀里, 低头咬她的唇,语气沉哑,用着劲说:“还想着离开我?”
怎么说资本家就是特会抓重点。
三两句话不对头就要上手。
向晚扭动下,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
他掐着她的腰,浓醇的酒香一呼一吸间落在她脸上,叫她也沉醉了。
他低头看她,捧起她的脸,“那还不好解决,永远待在我身边不就好了。”
向晚偏头笑,“陈公子也太敷衍了,我才不上当。”
陈景尧轻挑眉梢,点了点她鼻尖,“真难伺候。”
他掀起眼皮,看到她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摘了,伤口缝的针也拆了线。现在留着一道浅淡的青紫色痕迹,在她柔白的肌肤上很显眼。
“孟教授给你的药膏记得早晚都要涂,我不盯着你也不准偷懒。”
向晚鼓起脸颊说:“知道的,我也不想留疤啊。”
这样说着,再抬头,就对上他那双狭长的,带有明确目的且攻击性过盛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