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摇头,“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
陈景尧笑,他手撑在她肩膀,嗓音低沉道:“我不讲道理?向晚,我要是不讲道理,你以为你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我要是不讲道理,就应该日日夜夜把你锁在我床上,让你哪都不能去。”
又来了。
向晚觉得好似又回到一年前,她主动提分手的那个夜晚。他这副癫狂自傲的模样真是一点没变,叫她束手无策。
“你敢不敢诚实一点,说你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如果没有,那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
向晚浑身一震。
她瞳孔微缩,身体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他带着往前冲。
“晚晚,你躲什么呢?”他擒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唇贴在她脸颊旁,指尖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定在那处点了点,“这里有我没我,你自己最清楚。”
向晚眼眶一热,瞬间就模糊了视线。
他的步步紧逼,就快要让她招架不住。
“怎么不说话,还是不敢说?”陈景尧的唇落到她嘴角边,想往里探,又怕把病气过给她,硬生生地忍住了。
向晚偏头要躲,再次被他给摆正。
她一阵恼,红着眼说:“我只是来看看你病的怎么样,死没死。”
陈景尧被她气笑,低头咬住她下唇,轻轻扯了扯,轻狂道:“现在见着了,怎么样?我要真死了还由得你在这跟我红眼睛,拉也要拉你陪葬。”
向晚的脸由白转红。
终究是理智回拢,推开他说:“下去吧,粥要冷了。”
陈景尧与她交颈相缠,鼻息卧在她脖颈处,散着阵阵热气。他沉声道:“再抱会儿。”
向晚没动了。
她不敢承认的是,她也极其贪恋着这一刻。贪恋着他每一个拥抱,每一个吻,和每一次呼吸的短暂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