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市熙攘的酒桌上推杯换盏,生意场上你来我往的试探迂回,都消弭在向晚酒后一声娇俏的’陈景尧’中。
他蹲到她身前,伸手触了触她的脸颊,“祖宗,咱能别在这地儿落脚吗?”
向晚含着双迷朦的双眼,抬头看他,“谁是你祖宗?”
陈景尧笑道:“你不就是吗?”
“不是。”向晚一本正经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眼睛也跟着转说:“我不是你祖宗。”
陈景尧眉骨微扬,声音沉在喉咙口,哑声道:“那你是什么?”
他看她漂亮的眉眼和绯红的脸颊。还有贴近时能闻到的清醇酒香,裹挟着她的体香一道扑鼻而来。
向晚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等他靠近,她的唇轻飘飘地贴到他耳侧,小声道:“我们是仇人呀。”
她说完咯咯咯自己笑出声。
陈景尧顿时啼笑皆非。
她毛绒绒的发丝蹭过他的鼻尖,柔软的小身板半靠着墙,满脸醉意,都叫人不忍下手欺负。
他轻叹口气,实在拿她没办法。重新将她的包拿来,翻开找钥匙。
她包里很干净,除了钥匙就是小包的餐巾纸,一个气垫还有口红。夹层里摆着一瓶很小的漱口水,还有职业必备的润喉片。
陈景尧打开门,先将她的包扔到穿鞋凳上,随后转身将她捞起来,抱进屋。
门被脚顺势踢上,发出一道闷响。
向晚身子跟着颤了颤,“你这么粗鲁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哦……”
她两脚交错踢掉鞋,随即被他放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