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宣传举办的活动,与大型招商会没有区别。打着‘文化’的旗号招商引资,那都是惯用的老伎俩。
向晚领教过招商的个中滋味,下意识想拒。
台长看出来,笑着拍拍她肩膀道:“就当是场普通的活动,多认识些人对你也没坏处。”
她语气和煦,并未摆出领导的架势咄咄逼人,向晚便不好再拒。
在人手底下讨生活,最忌讳的就是不懂变通,不知好歹。
她愣了片刻,闷声应下。
文化节当天下午,向晚才知道除了她,邹诗乐也会一道去。
她是南台的台柱子,又得赞助商青睐,这种场合没理由不带她的。
向晚穿了件白色宫廷式蕾丝上衣,外头是黑色小香风的套装,正式又不失优雅。长发在脑后盘了个丸子状,脖颈处搭下几根碎发,慵懒俏皮。
车子停在台门口。
邹诗乐率先拉开后座的车门,朝向晚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晕车,坐前面不太习惯。”
她今天穿了条有些性感的黑色吊带鱼尾裙,外面罩一件可有可无的透明开衫。不得不说身材是很有料,就是有点儿用力过猛。
向晚懒得同她争这些,耸耸肩上了副驾。她刚系好安全带抬头,手边就递来一杯热咖啡。
她一愣,望过去才发现杨一恒竟然坐在驾驶座上。
“怎么是你?”她有些惊讶地问。
正巧台长坐进来,听到这话双手抵着驾驶椅背笑道:“我的司机临时有事,只好委屈小杨了。”
杨一恒在台里摸爬滚打这些年,最是懂得如何不谄媚又恰到好处的恭维,他笑的诚恳,偏头看着向晚说:“为女士服务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