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南台签的不是编制约, 合同没签死, 她便能私下接些兼职来做。
向晚赶到家附近的肯德基时, 就看到向阳翘着腿,边喝可乐边在打游戏。
她走过去敲两下桌沿, 问道:“你怎么来了?”
向阳见她来,抬起头看一眼,满不在乎道:“妈说你连过年都不愿意回家,让我过来看看你。”
向晚:“走吧。”
“等会儿, 等我打完这局再走。”
向晚不愿惯着他,转身就走。
向阳见状嗳了两声, 匆忙看眼她的背影, 最终只好拿着手机跟上去。
他们步行回向晚租住的小区,路上顺便还绕去生鲜超市买了几样菜, 打算回家做晚饭。
走进小区时, 向阳的游戏正好结束。
他将手机揣回兜里, 抬头四下张望, 撇了撇嘴, “姐, 你怎么就住这儿啊?”
向晚拎着菜走在他前面,头也没回地说:“你要觉得委屈可以去住酒店。”
“我哪还有钱住酒店啊。”
说来他就十分不满。
沪市的生活水平挺高的, 他们大学宿舍一共四个男生,两个是沪市本地人,一个是南城人,家里条件都不错,每个月的生活费数目很可观。
再回头看他,方秀英每个月就给他打三千块钱,他自己花都不够,更别提找女朋友了。
为此,寝室里其他三个男生总明里暗里地嘲讽他,就连买双球鞋也畏手畏脚的。
“一个月三千块钱还不够你花的?”
向晚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