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尧没退开, 甚至再次向前推进一寸。
他拨开她的头发,指尖掐她下巴, 似笑非笑道:“一晚上的主动,原来是在这等我呢。”
那声音淬了冰,动作也逐渐变得粗暴起来。
向晚原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他又顷刻调动起来。
她想推, 又被他重新按回原地。
力量的悬殊,身份的差距, 连在这件事上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向晚, 你理得清吗,人在我床上你现在跟我说结束?”
向晚咬唇。
刚经历过一场, 身体投降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甚至不需要过多反应。
她拼命忍住, “你非要这样吗?陈景尧, 我说结束, 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陈景尧嗤笑声,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向晚,是不是我一直太纵容你, 让你觉得自己可以有恃无恐?”
他连着喊她,是不曾有过的愠怒。
“我能吗?”向晚说,“来去都是你定,我连叫停的权利都没有吗?”
陈景尧将她翻了个身。
他的声音从后而来,贴上耳根,沉的结了冰。怒火被她拱到极致,做着最亲密的事,说着最伤人的话。
“既然知道没有,就该闭嘴。”
原来这段日子的隐忍不表和温柔熨贴,都是为了这一刻精心做的铺垫。
那些丝毫不矫揉造作的亲近懂事,也是极力在为今晚加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