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半小时的路程,陈景尧有些滑稽的站在车厢中段,整的他那生活助理不免有些战战兢兢。
说一句风尘仆仆也不为过。
向晚偏头,这一刻心里不断有小小的起泡涌出来,咕噜噜的,冒着热气。她唇角轻勾,想到什么后又缓缓放平。
“陈公子心里想什么,是随便能猜的吗?”
这回换成她反问他。
陈景尧直起身,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双手微伸,就将她整个人拢在了自己的大衣外套里。
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和里衣顺滑的面料,向晚仰头看他。
陈景尧半垂着眸看她,“晚晚,是你就能。”
“是我就能?这是陈公子新学的话术吗?”她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的出现好似变相的让步,这令向晚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的关系。
陈景尧哂笑,“除了你还有谁敢半夜让我白跑一趟?”
这话挺厉害的,向晚从他语气里真听出几分谑意来。
“我以为你不会想再看见我。”向晚咬唇,晶亮的双眸撞上他灼灼的目光。
她不禁有些好奇,“那我可以问,陈公子的新鲜感一般能维持多久吗?”
陈景尧失笑,“从哪里下的判断,依据呢?”
“就直觉。再说这又不是写论文,还要论证的吗?”
陈景尧的唇从她额头慢慢往下移,来到她耳侧。她耳垂削薄,泛着层透明的红色。覆上去轻轻一含,湿漉漉的触感,化作无边的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