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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吃退烧药还不大肯,说喝水都觉得喉咙眼疼。

文姨给司沈然送饭时,司沈然见换了人,问陆小屿呢,文姨跟他简单说了情况,司沈然当即回了卧室,哄着陆小屿屿好说歹说吃了药。

可他的温度却一直居高不下,有那么一会儿甚至开始说胡话。

司沈然大病初愈,拖着虚弱的的身体照顾他,给他打了温水擦拭身体物理降温,晚上睡觉隔两个小时就起来给他测体温,折腾了几日,温度终于降了下去。

陆小屿好起来的时候,已近春节,海市下起了大雪。有天早晨醒来,症状奇迹般消失大半,只有喉咙还有些疼。

司沈然不在身边,被窝里一如既往还留有余温。

细碎的风雪声从阳台那边传进屋里,带起一阵寒意。

玻璃门外传来轻轻的咳嗽声,陆小屿披上床尾凳上放着的珊瑚绒袍子,拉开了阳台前的落地窗帘。

年前阳台封了窗,玻璃门都关上了,司沈然穿着同款珊瑚绒家居服,看着庭院。

“司沈然,”陆小屿打开阳台门跨出去,揉揉眼睛,还有些困顿,“你不冷吗?”

阳台有取暖器,虽然温度没有室内高,辐射范围也暖烘烘的,司沈然转过身来,看到他很惊讶,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小屿,你怎么出来了。”司沈然声音依然有些哑,他几步上前,将人一把搂住进了屋子,“外头不够暖和,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