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慢慢施力,一点一点碾过按压,将花朵一样娇贵的唇瓣蹂躏地破皮冒出血丝。

微微红肿的唇配着殷红的血,刺激地黑蝎眼底浮出狂热的兴奋,掐着安戈后颈的手也控制不住地加力。

安戈呼吸一窒,眼前黑了一片,眼球都开始充血。

“真漂亮啊!”黑蝎嘴角裂开抹疯狂的弧度,添了口沾了安戈血的拇指,陶醉地叹,“妈的!人好看,连他妈血都是甜的,真他妈勾人!”

安戈张了张嘴,脏话都堵在了喉咙中,出口却变成了“呼哧呼哧”如破拉风箱一样的粗重喘息。

原来,濒死的窒息感是这样的痛苦吗?安戈觉得自己眼前都在冒金星,黑蝎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忽地,耳廓上湿漉漉的触感让安戈如遭雷击般僵住了,猫儿眼瞪得又圆又大,恨不得瞪得凸出来,银色的铜扣都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是什么?安戈抖着唇,惊惶地看着眼前的虚空。一秒,两秒,三秒。

安戈终于反应过来了,那是舌头!黑蝎在添他的耳廓!那湿漉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心脏骤停。

“呵呵,小东西还是这么又甜又辣啊。”黑蝎贴在安戈的耳边,玩味地叹,“看来徐虎那个没用的没将你调教好啊,爪子还留着呢。”

“不过没关系,我就享受一点一点将爪子拔下来的过程。小东西,你准备好了吗?可是会有一点痛的啊。”

“准备好个屁!”怒火烧得安戈整个胸腔都是疼的,哪怕他是父亲喜爱的小皇子,哪怕他没有母亲,哪怕他与安曳做不到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