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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郡主与白公子的对话我都听到了。白公子不是说,若是有药,他说不准还能再试一试,或许能验出药方来。既如此,郡主就将这药给白公子验验吧,说不准白公子真有这个本事。”雁之看着她手里的小布包,低声说道。

卞宁宁惊疑地看着雁之,似乎有些不确定他这话的意思:“你是说,这便是每月郝盛远给沈寒山服的药?”

“是。”雁之答。

“那你哪儿来的?”

“方才从主子行李中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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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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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卞宁宁以为自己听错了。雁之是说,这药,是从沈寒山房里偷出来的?

可既然沈寒山有药,为何此前要生生受苦,硬捱过来?

雁之点点头,又说了一遍:“方才我去了趟主子的屋子,从他行李里偷出来的,主子不在,他并未发现。”

卞宁宁这才确定自己当真没有听错,便将自己心头的疑问问了出来:“既有药,为何不用?”

雁之想了片刻,才回答道:“这药,是主子第一次毒发时偷偷留下的。当年主子不愿被这瘴毒左右,可奈何这毒无药可解,主子便想着,说不定扛过一两回便好了。可痛过一回之后,主子才发现,这毒之烈,当真是他不能承受的。”

“而这服药,主子便一直留着,却从来不用。我也不懂主子究竟为何如此,或许是给自己的警示,亦或者,是他最后的希望。”

“主子前些年也找了好些大夫来验这药,可都验不出来这最后一味药究竟是什么。所以这些年主子也在自学药理,便是想自己勘破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