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这样默契安宁坐着。

“驾——”

蓦然,外面飞驰的马蹄弄出来了声响,颇为轻快。

“竟是有人偷返回来了?”贵女讶道,同时心里猜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周寂疆指间夹着书页,却仍旧不紧不慢翻着,直到一声“吁——”后,窗外又忽而有敲木声,周寂疆偏头,就从纱窗向外瞧了一瞧。

鬃毛飘洒、马蹄立空扬尘。

那人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孔雀开屏。

待人降住马,周寂疆道:“你喂我吃了不少土。”

马背上的人:“……”

沈清时不知该气该笑,也是奇了:“你眼光怎么总与他人不同?”

“我很差吗?”他目光一转,盯着那些个贵女。

“怎、怎么可能!”

沈小侯爷此等俊秀才郎,那可是一回京就夺取不少贵女青睐,成了权贵之家眼里金龟婿人选。

为何?

沈清时确实看起来没什么瑕疵。

虽是病弱,但眉如墨画,鬓若刀裁,与之言语,又觉谈吐不凡。

连她们朝中做官最严苛长辈,也说,沈小侯爷若是醉心权势,绝对要将京都那些个青年才俊都衬成庸庸碌碌之辈。

沈清时听这番奉承,笑得快滚下马去,又面朝周寂疆:“周周你看,有人抢着要我呢。”

“……”贵女察觉失言,又连忙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