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臂后面有一道鲜红的伤口,乍一看有点吓人,时章自己倒是没把这当回事儿,跟没事人儿似的。

刘洋皱着眉说“看着就疼”,时章说“不疼”。

时章觉得他们实在是过度操心:“这就是破了层皮,医生也说了没事。”

其他人不干,连研究员大佬都说:“老时明天去市里大医院看看吧,打个破伤风,保险。”

这点时章倒是认同,伤口本身或许没什么,但野外不干净,处理不好可能会造成感染。

经过讨论,第二天刘洋留下来陪时章去市里的大医院,多留一天,第二天再走。

剩下的人按照原计划,乘坐早上的飞机回去。

时章皱着眉很不乐意,但是他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一下,所以还是答应了。

梁思思看着时章手臂上贴着的纱布,叹了口气:“宋老师要心疼了。”

这话音还没落,时章的手机就响了。

宋拂之给他发了个视频邀请。

时章快步走到无人的走廊,犹豫两秒,还是挂了,换成了语音通话给他打回去。

过了会儿,宋拂之接起电话,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传出来:“怎么今天改语音了?”

时章低头“嗯”了一声,也没说原因,开口就是一句:“宋老师,我想你了。”

宋拂之声音一噎,哑了一层:“你不是明天就回来了吗……”

时章仰头靠在墙上,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两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边还有点事,要晚一天回来了。抱歉。”

宋拂之顿了顿,说了个“哦”。

时章眯着眼睛笑笑:“想要我快点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