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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句文言文里有某个字,能让她明目张胆不被发现地写他的名字。

盛南:“最近考试了吗?你同桌还是那个女生吗?她学习成绩怎么样?”

如果告诉母亲甄心在班里成绩在末尾,恐怕她明天就会冲到学校让班主任调位;如果她学习成绩下降,那她一定会怪罪到甄心头上。

沈肆月淡定道:“反正比我好。”

母亲点点头,又问:“之前初中骚扰你的那个男同学是不是也在你们班?他要是影响你学习你告诉我,我去找老师!”

“妈,我说了多少遍了,他没有骚扰我,”想起过往某些经历,无力感兜头袭来,沈肆月不不愿再多说一个字,“我累了,想睡觉了。”

母亲还在喋喋不休:“早恋这种事吃亏的一定都是女孩子……”

沈肆月直接上床躺下,被子盖过头顶。

爸爸今晚应该又不会回来了,如果她有地方去,或许会做出同样选择。

爸爸是医生,妈妈是律师,都是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在外人眼里十分登对,其实不然。

盛南当年其实是想留在北京的,可是在封建保守的外公外婆眼里,不管你成绩多好学历多高,不结婚就是病,不生孩子就不完整,女人就是要传宗接代。

于是她三十三岁那年终于扛不住压力,回到老家领不高却稳定的薪酬,再之后相亲、闪婚,结婚第三年有了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的火药味越来越重,他们吵架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不避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