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是吓到了。

更多的是突然被盛西浔气息包裹,引得他过度兴奋,很容易缺氧。

这些年温淮期一直保持平稳的心情,活成了黎小栗眼里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的人。

背地里还觉得温淮期这种人跟恋爱无关,没人受得了宛如木头的男朋友。

却没想到真木头另有其人,温淮期只不过是一款表面滚烫的油炸冰淇淋。

里面的全糖冰淇淋早被滚油烫过,在特定的人面前会急速沸腾。

盛西浔:“肯定吓到了,你嘴还流血呢,医生你给他消消毒。”

医生:“是你自己的血。”

盛西浔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嘶了一声,“我怎么磕到的,不就是碰到你的唇角了吗?”

温淮期微微垂眼,没说话。

他耳根也泛着粉,平时那点病态的苍白一扫而空,竟然给人一种三月桃花的暧昧。

烧得盛西浔有点口干舌燥,心想这小子长得是真没话说。

他抿了抿唇,又讷讷地道了声歉。

医生迟疑地问:“你们在谈恋爱吗?”

温淮期还没说话,盛西浔就否定了。

他说:“不是不是,我和他是大学同学,刚才那个是意外。”

医生也没多嘴,叮嘱了温淮期几句就先出去了。

室内只剩下盛西浔和温淮期。

这里还能听到外面的音乐声和掌声,这场宴会就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