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医生说话,盛西浔又说:“会不会有什么癌症的啊,现在能看出来吗?”

温淮期:……

医生:……

温淮期:“老毛病而已。”

少年人非常不赞同,抓着温淮期根本不放:“老毛病更要注意啊!万一什么并发症怎么办?”

他俩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给人一种怕另一个命不久矣的感觉,说出的话关心做不得假,但听着实在太惹人发笑了。

医生:“想什么呢,不至于,开点药吃了就行了。”

她问温淮期:“上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温淮期答了,盛西浔听得很是认真。

盛西浔:“都怪我,我就不应该去扶你的!黎小栗怎么回事啊,还抓了一下你的裤子,还好没扒下来。”

他说话天生带着画面感,医生笑出了声。

温淮期呼吸已经没刚才那么急促了,但脸颊还是泛红,松开的领口能看到他脖子都是红的。

温淮期:“你想得太严重了。”

盛西浔还是很担心,又看了看医生:“他这样能运动吗?”

医生:“不剧烈运动就好了,多注意休息,不熬夜,不过度劳累,注意保暖。”

盛西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咳了一声,“那……那种运……算了。”

少年人支支吾吾,问个问题把自己问得耳根通红。

医生没懂,问温淮期:“刚才吓到了?”

温淮期隐约听到了盛西浔想问的,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误解很大。

他回了医生一句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