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屋中?其?他人都遣出去,只留下他们两人。

昏暗的房间中?,那姑娘在他面前跳舞,低声对他清唱,将薄薄的轻纱扔到他脸上,还坐到他腿上,给他斟酒。

这本来也是乐坊情趣所在,齐宣正?一一笑纳。

然而,当他喝了那姑娘斟的一杯酒后,后面的记忆,就完全?消失了,再?没有半点?意识。

“等我醒来,那女孩已经倒在地上死了。”

齐宣正?如此说道。

“当时屋内火烛都熄灭了,很昏暗,视线看不清,我意识也很模糊。”

“我那时只觉得自己倒在地上,头也很痛。”

“我捂着脑袋站起来,才看到我旁边还倒了个人影。我摸黑过去看情况的时候,正?好摸到她身边有个烛台,我刚将烛台拿起来,外面就有一大群人举着灯笼闯进?来!”

“我那时才看清,那女孩身上居然被烛台刺了好几下,最重的一下在头上,人已经没气了!”

齐宣正?说他头很痛,大约确有其?事。

谢知秋能看到他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已经经过包扎,但仍有血迹从?布上渗出来,大概伤得不轻。

谢知秋没作评价,略作思?索。

然后,她顺着他的话说道:“按照你?的说法,那女孩给你?的酒里?,难不成是被下了药?”

齐宣正?一凝,立即附和说:“不无可?能。要不然的话,我不至于那么突兀地睡过去,一点?记忆都没有。”

谢知秋垂眸沉思?。

说实话,她对齐宣正?的人品毫无信任,所以不敢确定齐宣正?话里?有几分是真的,也不敢确定齐宣正?是否真的没有杀人。

但她由衷地希望齐宣正?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