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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的身影消失在她们的视野里。

好半响,跑得最远的女人才哆哆嗦嗦的跑回来,嘴唇发抖,牙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她怎么就过来了,这拿着大斧子,太吓人了。”

“走……走了?”另一个女人缩了缩肩膀,有点不太相信地问道。

最年轻的女人长发梳成了发髻子最快回神,她蹲下来,心疼地捡起溪流里被斧头撕了一大口子的衣服。

“就这么走了?”跑最远的女人下意识地说道。

正在捡衣服的女人突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脸色大变,一声惊呼!

“惨了,她不会寻家去吧?”

其他三人一听,好不容易有些恢复的脸色立刻又黑了。

“不……不会吧?”刚才编排明霞最起劲的女人呆呆地说道。

最年轻的村妇顾不得其他,把湿答答的衣服往怀里一揽,撒腿往村子的方向飞奔回去。

这个年轻的村妇没有猜错,明霞真没打算这么轻易罢休。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老话有道理,但不适用在她身上。与铁屋村某些人相处中,明霞就没想过当个和善人。

她也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疯婆子,有事没事神经病一样喊打喊杀。可是,在这远离城市文明的村落里,妇女和儿童的权益尚不能得到保护,她只能浑身带刺,犀利如刀。

越乖张执拗,某些人才会不敢招惹。

越睚眦必报,某些人才会心存畏惧。

越疯魔难缠,某些人才会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