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言月醒的很早。
天气很热,她换了一条吊带裙,把长发编成了松松的单边麻花辫。
胸前露出了一点细瘦平直的锁骨,肤如凝脂,下面是柔软的弧度曲线,然后是长而笔直的腿,小腿肌肤也细腻得像是堆雪。
偏她还长了一张纯稚的脸,粉粉的小嘴很是丰润,在清晨的阳光下,那张雪白细腻的脸蛋上几乎看不到毛孔,鲜嫩可口得像是刚蒸出来的桃子。
言月自己没半点自觉。
她坐在竹椅子上,低着头,咬着一根豆浆管子。
咬完后,那根白色的吸管上,留下了淡淡的一抹红。
许映白坐在她对面。言月拿了羊角面包,啃了几口,忍不住偷看许映白吃早餐。
他用餐的动作看起来依旧是无可挑剔的,肩背笔挺,吃饭时基本不会讲话。
或许是注意到了言月视线,他抬眸看向她。
言月一口喝完了豆浆,被呛得咳了几下。
许映白放下筷子,扯了张纸,轻描淡写给她擦干唇角。
他做这些,倒像是很轻车熟路,明明,这一切对许映白来说,应该很违和。
言月呆呆站着,问他,“今天去哪玩?”
今天确实是去海上玩,许映白叫来了游艇。
海风很大,言月压着帽子,兴高采烈盯着远处起伏的海浪,她的挎包里,手机忽然又震动了起来。
言月拿出手机一看,适才高兴的神情一下黯淡了下去。
是言高咏的电话。
“最近还好?”他先问。
言月抿着唇,半天,答了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