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在栎城一中,高岭之花这个词,简直像是为许映白量身打造,不会被用来形容任何其他人。
这样一支高岭之花,居然这么早就被攀折下来了。
言月脸红了个透。
她能怎么说?
“我们,那个……没。”言月结结巴巴。
“你还没和他睡?”唐姜反应很快,“你们领证都多久了啊!对着你这么一个盘靓条顺的大美女。言月,你可调查清楚啊,你没成同妻吧?还是许映白不行啊?”
言月脸已经快熟了。
“没有。”她迅速带过了这个话题。
“我们以后……”她坐在床上,握着手机,声音很小,“说不定很快会离婚。”
电话那边,唐姜声音正经起来了,“为什么会离婚?许映白说的?”
言月盯着窗外月色,细嫩的脚趾微微蜷了起来,这是她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我……”她有些迷茫,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我那时候很狼狈,需要领证,但是被秦闻渡骗了,我和他分手后,一个人站在雨里,特别狼狈。”
“那时候,遇到了他,在他面前哭的很厉害。”
“我哭得特别可怜。”
“然后,他问我,要不要去领证……”
言月声音轻轻的。唐姜在电话那边认真听着,说,“所以,你觉得,许映白和你领证,是因为可怜你?所以不会长久,迟早会离?”
言月初中时话更少,内向又嘴巴笨,伶牙俐齿的唐姜,会帮她把她想说的话流利地表达出来。
“嗯。”她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