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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女士的忧愁不是单纯的做出苦相,她得保持自己宫妃的尊贵身份,宫里那些一辈子无法开怀的妃嫔甚至无yufable延?依无靠,可德妃还烦恼两个儿子关系不好,这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

谢鲤站在华凌身边看着,镜头里蔺瑛已经没有词了,摇臂和轨道上的机位却依然在运行。

她的视线落在两个儿子分别做过的位置上,他们俩的胃口其实差不多,爱的点心也多有相似,胤祯爱吃的,其实小时候的胤禛也偏爱,可那时都是承乾宫贵妃一手为他准备好,哪有德妃去费心的份儿呢?

蔺瑛的镜头一遍也过了。

谢鲤让华凌搭着他的肩膀朝外走,男人就把手用戏服的箭袖口子盖住,在他后背和后腰捏了捏,气声问他酸不酸。

“现在没感觉,回去泡个澡,估计会僵硬发紧。”

他们仨还有一场外面的夜戏,本来是今天拍,马场那会儿耽搁了,再加上谢鲤的确是受了点儿伤,华凌想往后挪,可和秋士沟通的时候,谢鲤自己表示不想换时间:“有什么磕磕绊绊的反正放到一起,过个几天就没了。”

就像小时候挨揍,爸妈男女混合一块儿打,比男单一顿、女单一顿其实要痛快的多。

这个形容让华凌觉得他可爱透了,简直可爱得想透。

他这么想,也趁着灯光在准备的时候偷偷凑到谢鲤耳边说了,寡王面子薄,理论知识丰富却没想过华老师骚话一套套的,本想抿紧了嘴巴当不回应做没听见,但华凌就是换着法儿想逗他一逗……

宫墙边上光线昏暗,线路一接通、灯光一亮,谢鲤瓷白的脖颈、连着耳根那一块,洇红洇红的泛起些颜色来,还是让他看到了。

“拍完这个,今晚我给你上药吧。”

谢鲤推了他一把试试劲儿,“上什么药,结痂了都。”

华凌背着其他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还有其他的地方,你不知道但我一定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