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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君不止心里已经失去了对翩然的信任。

或者说,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宁可想个办法让翩然永远留在西边,也不让将来的事态发展到不得不把这个女人一路带回中原……

饶松雪尽管只和君不止相识几个月,但他很清楚很多时候对方执剑救世并非心中所愿,大多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为之。

就好比现在,翩然已经停在了君不止的容忍底限上。

“若是止哥不愿意去,那我自己去便是。”

说完,饶松雪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反正我现在会用沉骨寒酥了。”

君不止都要气笑了,他手腕一翻、伸手就将饶松雪指尖的沉骨寒酥夺走,反应慢了一拍的后者起身跟上,两人就在狭小的客房里争了起来。桌子、床铺、衣架之外的空地原本不大,可君不止和饶松雪都是从小习武的奇筋韧骨,手脚并用几十个来回,桌上两倍茶水水面依然平静无澜……

戏里二人除去武器单凭手脚功夫是打得有来有回,可现在么,是秦殊单方面吊打谢鲤。

谢鲤180出头,比例是不错,然而120斤都没有的弱鸡身材也就腹部稍微有点线条,让他上台跳舞是可以,但是真身上阵的打戏实属难为人,整个人轻飘飘的不说,秦殊对着他出拳自己都不敢用劲儿、生怕对练一个不小心把孩子身上打青打肿。

而谢鲤也进一步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真的,过于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