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苗,不要钱。”

书房里,陈同升正低头看文件。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他没抬头,道:“人走了?”

“走了,花苗也赔了。”

陈同升笑了两声,随即想到那些死掉的花,重新皱起眉头。

陈同升觉得鹤延年似乎看走了眼,这么一个好逸恶劳,连种花也不会的人,怎么适合他们的团队呢?

阮文礼换上自己的衣服,从客房里走出来。

阮文礼戴着墨镜,阔步朝着那边的车子走去。

三天的禁闭下来,丝毫不见他脸上有憔悴之色,反而因为睡得好,红光满面。

那边,肖春林跟南宫明已经恭候多时了。

看到他红光满面出来,南宫明摸摸自己长出来胡子,也不知道谁被关了禁闭。

南宫明忿忿骂了一句:“骚包。”

阮文礼坐上车,南宫明把这两天的接待情况跟他说了,同时道:“他们要去矿上,你那边到底有没有安排?”

阮文礼顾不上这些,他看了看表道:“先找个有电话的地方。”

阮文礼一回来就被拘了过来,三天没给那边打个电话,他怕姜央担心。

姜央嘴上倔强,内心还是很脆弱的。

港城。

姜央独自坐在书房里,书房仍旧是阮文礼走前的模样,他画的画被姜央铺开,摆在房间正中。

这两天,姜央闲着没事会过来坐坐。

她发现原来记忆真的会淡。

阮文礼才不过走了三天,她居然快忘了他长得什么模样。

姜央坐在他的小床上,被子上还残存有他身上的木香,却也已经快要散去。

黄阿姨推进门来,看到姜央坐在小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