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烈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宁溪顿了顿,才又继续道:“我就这么自以为是的设计了这场陷害。”
“直到事情发生后他来找我……你知道我的澄清为什么提前了吗?”宁溪想到那天,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身体:“是周烈来找我,他要我立刻澄清,不然就,弄死我。”
“他就是个疯子。”
“他只在乎你。”
宁溪什么时候走的陈年不知道。
耳边传来张进的喊声,陈年才倏然回神。
“愣那儿都站了快十分钟了,那小姑娘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心口莫名一下一下跳着,搅得人心头变成一片乱麻。
“没什么。”陈年思绪混乱走回到烧烤炉旁。
白色的烟雾一缕一缕的飘上来,被烧的发红的木炭噼啪作响,
脑海里宁溪的话一句一句循环播放。
那件事不是周烈让我做的。
他醉了。
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是他要我立刻澄清。
他就是个疯子。
他只在乎你。
所以那天下午,周烈会踹开校长办公室的大门,在无数道注视中将他道里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所以那天晚上,他会指着外面的老人安慰他。
所以那场澄清在第二天晚上就曝了出来,还一路上了热搜。
所以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演戏,周烈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