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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难驯的马王,不要畏怯它。

……驯好了,能骑一辈子。

唐荼荼仔细听完,心思起了便收不住,鬼鬼祟祟问:“殿下是在拿马王代指自己么?”

晏少昰:“你意会便是。”

“噢,意会啊。”唐荼荼忍住了想偏头看他的心思,抿着嘴唇笑出哧哧的气音。

霞光落了,她不再像往常一样絮絮叨叨,一安静下来,晏少昰便摸不准她在想什么。

晏少昰知道她不是笨人,她分明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也知道“意会”该如何意会。他低下头,甚至能看到这坏东西俩眼倍儿亮,透过前胸的颤动感知到她在偷着乐。

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讲,不再追问一下。

——罢,不讲就不讲,姑娘家脸皮薄,他来讲。

他像坐在洞口守着只兔子,怕她缩回头,也怕自己口吻凶,半天,找好了最温柔的语调才开口。

“海沧船上时,你答应下应许我一件事。”

“贺晓。”

“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