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睡觉都在遭罪的亚瑟连喊:“疼疼疼疼!”

“困了回家睡去,”奥姆给项薇薇捏被子。

完全没有刚刚做了坏事的心虚样。

而亚瑟还以为自己睡歪倒地,他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手肘:“现在几点了?”

“两点,”奥姆看了眼钟表。

“那我先回去一趟。”亚瑟有些犹豫。

他这个糟心弟弟自尊心又强,不懂的又多。亚瑟想起挎包里,有项薇薇的手机。

教吧教吧,怎么说他个做哥哥的也要学会包容他。

“这是vivian的手机,你按着然后看到联系人的位置,对,就是这样,要是vivian醒了你记得给詹姆斯打电话。”

这不是亚瑟第一次教奥姆陆地上的东西怎么用,但却是奥姆第一次将亚瑟的每一步都记在心上。

最后亚瑟指着吊瓶里的液体:“等到快滴完,你就按铃,在这,通知护士过来换瓶子。vivian还有两瓶大的。”

离开时,他又再转过身说道:“有什么事也可以打我电话。”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奥姆认真地看着吊瓶,冰凉的液体顺着软管从针头进入小兔子的手,被针挑起的血管鼓起,小兔子的手背异常冰冷,他将自己的手虚虚捂在上方。

他怕碰到手,针头扎疼对方,虚虚护着可以稍微暖和些。

瓶子里的液体没到瓶颈,奥姆速度起身摁住墙上红色的按铃。

“您好,这里是编号9856护士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事。”

他一板一眼地回答:“点滴快没了。”

“好的,请稍等。”护士挂断,没过多久就过来将吊瓶取下换了一个淡黄色的挂在上面。

奥姆专注地看着对方换药水的动作。

女护士感觉到什么,她回头瞧见陪护的男人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英气逼人,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动作都不禁放慢下来,带着些许轻佻妩媚。

女人庆幸她今天穿得是白色的半截丝袜,挺起腰,臀部微微往后翘,换瓶子时,上一瓶的盐水还没吊完,她便拔管插进了葡萄糖里边,涂有透明色的指甲有些晃眼的好看。

护士的手顺着软管一路滑下,顺势蹲下,上衣顶没扣的两颗扣子展现了一片风光好美景。

当达到距奥姆膝盖最近的时候,她像得了羊的财狼一般,咧开自己殷红的嘴角,手猛地伸向对方的□□。

奥姆立马起身,远离站定,护士是连一个裤脚边都没有摸上。

他微微眯着眼,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将半跪在地上的女护士的理智吓了回来。

女人低头道歉匆匆拿着空瓶就走了,心里一边唾弃着对方的不知好歹,一边埋怨自家的肾虚男友。

看着刚刚被那个女人站过位置,奥姆蹙眉,然后将椅子搬开,坐到另一边。

椅子轻轻触地,还没等他坐下,奥姆便听到“噗嗤”一声偷笑。

他愣住,抬头向床头看,项薇薇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醒了?”奥姆呆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