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大厅中稀疏地放着三四张仅可供两人入座的桌子,桌上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饮品与茶具请至厨房自取”。

还未过午,房间还没收拾好,两人只能先把行李寄到民宿前台,江湛介绍道:“这家民宿可以撸猫和柴犬,我们晚上再来玩。”

江湛话音未落,一只银渐层撒开脚向傅悦跑去,到傅悦脚边时,歪着头蹭了蹭傅悦的裤腿。

傅悦蹲下身,摸了摸猫咪的脑袋,在大厅玩耍的猫咪们见状,纷纷朝傅悦靠近,不一会儿傅悦脚边就像种了一颗长满果实的猫树。

老板看起来大概四十来岁,她长得不算漂亮,但胜在和善,一笑起来脸上神情都生动了。她笑着道:“这位帅哥很招猫咪喜欢啊。旁边地毯是让大家歇脚撸猫的。”

没被猫咪眷顾的江湛一屁股坐在懒人沙发上,整个人陷在豆袋里,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傅悦抱着最先缠着他的银渐层,走到江湛身边,江湛伸出手正打算撸个爽,那只猫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蹭”地一下跳出傅悦臂弯,顺便屁股朝江湛,抖了抖身上的毛。

江湛被抖了一身猫毛,腾在半空中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最终不可置信地指向了自己:“我就这么讨猫嫌?”

傅悦被逗乐了,笑着伸出手,安抚性地摸了摸那只跳出他怀抱的银渐层,银渐层被摸得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饿么?”江湛问。

傅悦摇摇头。

“我也不饿,要不我们撸会猫再走?”

“好。”

这个时候,有一只柴犬从螺旋形的楼梯走了下来,江湛兴奋地把食指和中指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可惜没能吹响。

他把手指拿了下来,撮着嘴又吹了一次,依旧没能吹响。

江湛放弃了,他长叹一声,瘫得更没有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