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哼哼地躺下,突然扳过柏方时的脸,用力吻下去。

“传染给你。”盛约故意说。

柏方时没忍住笑出来,“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可惜,纵使盛约吻得够深够狠了,他们还在床上放肆地做了一场,柏方时仍然没被传染上。

反而是盛约的感冒很快就好了,盛约说这是柏总的功劳,以后不用吃药了,吃人就行。

柏方时说“好”,他随口一应,没想到盛约逮住这句“好”,开始给他没事找事了。

比如一会喊头疼,一会喊胃疼,连走路都嫌脚疼,疼了怎么办呢?柏方时以身作药,活生生被折腾得腰酸腿痛,有一次做狠了,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其实和盛约这样的人谈恋爱,是真的很要命。

他总是有挥霍不尽的热情,因为那对于他来说不是“热情”,是本性,永远也改不掉的本性。他就喜欢粘着柏方时,甜蜜也好吵架也罢,他总是以百分百的专注度关注着柏方时,当然这也意味着,一旦柏方时哪里让他不满意,他就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找茬儿——他在这方面同样精力无穷。

以至于,盛约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包裹住柏方时身体与心灵的方方面面,牢牢地困住了他。

柏方时曾经有过几年灰暗的日子,是和盛约第二次分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