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你快点呀。”周忍冬燥热得不行,见傅羿岑迟迟没有行动,不满地撅起嘴,握住他的手往下探,试图自力更生。

“冬儿。”傅羿岑眸光一暗,声音低了几分,撩得周忍冬心砰砰跳,“小心些,别弄到伤口。”

“我不怕,快来……”

傅羿岑舔了舔干燥的唇,眼底的贪婪如荒漠里的饿狼,仿佛随时要将他吞噬。

周忍冬没被吓到,反而仰着脖子,迫不及待将自己献了出去……

到了军营傅羿岑不敢妄动欲念,倒是这小家伙常来主动招惹,被惹得失了理智,他难免用力过猛了些。

这一回周忍冬被劫持,傅羿岑也着实担惊受怕了一路,如今见他安然无恙,更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嵌在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用的时间,便也长了一些。

待周忍冬累得躺在他怀里打呼噜,已经到了日暮西沉时。

傅羿岑轻手轻脚起身,拿起沾满血迹的长剑,擦干净了,眉眼间染上冷意,快步出了门。

“保护好公子,寸步不离。”

吩咐完守在营帐外的将士,他朝白知秋的住处走了去。

他没有打招呼,推门而入。

白知秋正在浴桶里沐浴,听到声响着急忙慌站起来,裹起一旁白色的大袍子,目露凶光。

转头见到来人是傅羿岑,他立马变成惊慌失措的样子,紧抓着衣袍的手突然一松,衣袍往下掉,露出沾着水珠的香肩。

“傅兄,你怎么来了?”

傅羿岑冷眼一抬:“来问你几件事。”

“那你稍等。”说着,他转了转眼珠子,指向傅羿岑身后,“那边的衣裳帮我拿一下可以吗?”

傅羿岑眯了眯眼,用剑掀起他的衣裳,甩向他。

白知秋伸出一只手正好接到衣裳,别扭道:“你……转过去吧。”

傅羿岑一言不发,转身不看,却竖着耳朵判断他的动静,以免他逃跑或偷袭。

果然,白知秋已经看明白傅羿岑的态度。

他信了周忍冬,自然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趁换衣服的空隙,他偷偷在衣袖里撒了一把迷魂散。

“傅兄有何急事?”他不慌不忙,收拾妥当后来到傅羿岑面前。

傅羿岑开门见山:“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介平民,江湖浪子。”白知秋轻轻一笑,“傅兄不是早就知道吗?”

“是吗?”

傅羿岑挑挑眉,长剑出鞘,“咣当”一声,闪着寒光的剑已经架在白知秋的脖子上。

“趁我不在,偷入营帐拿作战图。”

白知秋瞪大了眼,没想到他在外面追了周忍冬那么久,还能对军营里的事了如指掌。

“拿酒引开看管药库的将士,你的人连夜偷换药草,将罪名扣在冬儿头上。”傅羿岑继续说,“所有事情都有证据,白兄……不,应该是楼国的小世子,你还要狡辩吗?”

白知秋脸色铁青,咬了咬牙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