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瑞臣:?

大夫捋着胡须,“退烧可用白虎方,腿伤用壮筋续骨膏,补气血最好是君子汤,补脾胃驱寒老夫有食补的金匮方,只是这些方子都不便宜,需要用到人参、当归和麝香。”

不用大夫多说,张大壮都知道这三样不是便宜东西。

尤其是麝香,比人参还贵,一钱一贯钱,张屠夫被猪拱了伤着骨头的时候用过,三服药用九钱麝香,光喝药就花了十两银子。

乔盛文胸口一窒,他不觉得家里能掏出这么多钱,还有他的人头税呢。

他大概知道儿子的打算,可雪夜外出,且不说会不会被人发现,乔瑞臣若冻出个好歹,圣人所托靠他一人肯定没办法完成。

且不说辜负圣恩,乔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他决计不允许乔瑞臣出事,他这老弱残躯的,少活几年又何妨。

乔盛文面露悲壮,勉强抬起头,“不必费……”

苗婉怕婆婆小姑子继续哭,脆声打断公爹,“买!您尽管开好方子。”

乔蕊松开乔瑞臣,转头抱住苗婉胳膊,“嫂子,幸好有你,咱家还是你最厉害!”

耿氏也松了乔盛文的手,拉着苗婉另一只手感动道,“阿婉,能娶你进门是咱家的福分,你公爹和瑞臣都麻烦你了。”

张大壮也在一旁附和,“乔婶子别担心,妹妹要是手里银钱不够,找阿姆拿钱就是。”

乔盛文:??

张大壮跟着大夫去抓药,苗婉直接给他拿了两个十两的小银锭。

父子俩都有些迷茫,他们才离开这娘仨不到俩月,怎么感觉跟离开两年似的呢?

没等俩人想明白,耿氏开始忙活上了——